好在即将亲密接触的那一刻,文羡卿止住了!

    乐贞惊恐地跌坐在窗子上,哆嗦着抬起手,将那个贴在门面前的烛台干脆利落地推开,而后看向文羡卿责怪道:“你要谋杀?”

    差点错手伤人的文羡卿,“哐当”一声手一软,烛台砸落在地,她同样惶恐地回应她:“我怎么知道是你?”

    “你这四周被护得水泄不通,一般人哪能进来?”乐贞深吸几口,待平复了燥乱的心跳声,这才越过她跳了进来,左右瞧着道,“你这是人住的地方?”

    水泄不通?文羡卿扒开窗子往外看——一轮孤月,寒塘独木,风呼啸着从院前刮到院后……所以哪来的人?

    “你来这里做什么?寻我屋子的不是?”文羡卿赶忙将窗户关紧,总算回暖了些热气。

    “不是啊。”乐贞很不客气地坐下,“还不是他说可以来找你。不过正好我无聊得紧,要不然才不来你这呢?”

    “他?”

    乐贞解释:“哦,信珩,你说他是不是烦我?我也没打扰他呀,整天就在后院里。他说你最近有事,自己一个人在这,我要无事来你这也可以,我就来了。但是你这儿也好无聊啊……”

    信珩怎么会知道她?而且还让乐贞来?一来二去,文羡卿大概明白了——应当是信璨不放心,信珩又怕乐贞无趣,这才让她来祁府。

    文羡卿看着眼前因果颠倒的乐贞,想了想,还是没开口。

    这孩子,还是让她自己悟吧……

    “你在这里也这样打扮吗?”文羡卿从她嫌弃的眼神中移向自己……文羡卿试图解释:“我并没有对很多人告知我的身份,信家除外。”

    乐贞不解,她不安分地跳过来,看她脸上一层“泥泞”,嫌弃道:“为何要用男子的身份?也没什么用啊。”

    男子的身份吗……文羡卿想,似乎在齐国果真没有太多用处,反而招惹了不少麻烦。但是当初从周国离开,这是自己唯一能想到的途径。

    “我又不会武功。”文羡卿不便与她多做解释,干脆摊手随意道。

    “确实。”乐贞反而自己想开了,悄声探到她身边,“你是跑出来的吗?怕别人抓住你?”

    事实上与她说的无异,可文羡卿瞧着她的模样,心中起了逗弄的心思,故作神秘道,“是因为啊……”

    乐贞再次贴近。

    “就不告诉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