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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念之在门口停下了脚步，目光闪烁着看向霍绍恒。
霍绍恒朝茶几上的早餐扬了扬下颌，“念之早上没有吃早饭就走了，我特意给她送来的。”
陈列看了看霍绍恒，又看了看顾念之，笑着说：“念之，不是从学校来的？”
当着霍绍恒的面，顾念之不敢撒谎，她尽量镇定地说：“不是。”
不过也没多说了。
霍绍恒没有拆穿她，在沙发上往旁边让了让，“过来坐。”
顾念之硬着头皮走了过去，坐在他身边。
虽然有些不自在，但是看在一桌子早餐份上，她没有过多的纠结，埋头苦吃起来。
“慢点吃，没人跟抢。”霍绍恒说着，站了起来，问陈列：“方便说话吗？”
陈列点点头，“我也正好有事要跟说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陈列的办公室，霍绍恒顺手关上了门。
“说吧，霍少有啥事儿？”陈列坐在办公桌后的电脑转椅上溜了一圈。
霍绍恒定了定神，“给她做检测了？”
“对……”陈列懒洋洋地拖长嗓音，“我说了都不听……嗐，不就是担心自己生孩子的时候会跟顾恬一样嘛？小姑娘的小心思啊……”
霍绍恒十分意外，“说什么？她担心什么？！”
难道不是担心她的身体健康？
陈列鄙夷地看他一眼，“连这都不知道？那以为是什么？还信誓旦旦说她一定会要查……”
霍绍恒抿紧了唇，不太想跟陈列说话了。
陈列逮着机会就要喋喋不休地损霍绍恒一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