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身白衣的他,正在灯下忙碌。
金银花开心的走到他跟前,伸手在他眼皮子底下晃了晃,试图引起他的注意,声音甜脆:“书呆子,这两天有没有想我?”
白澈抬眼:“嗯。”
金银花:“有多想?”
茶饭不思的那种吗?
辗转反侧的那种吗?
白澈:“一闲下来就想你。”
金银花看向白澈:“你有闲的时候?”“没有。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很好!!!
在我家住久了。已经把爹气人的本事学了个一星半点。还真是出色呢。
金银花垮了笑脸:“我、就、不、该、问。不都说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咋们都两日未见了,隔了六年。你竟然不想我!竟然不想我!”
你个没心肝的。
你个薄情的。
白澈笑着:“为什么是六年。”
金银花细细算着: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。三秋等于三年。两日等于六秋,不就是六年吗?
白澈:“三秋是三季。”
白澈:“不是三年。”
金银花:“……”
你跟我说这个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