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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瓒摊摊手：“以前自己那么叫的！天天追着人家叫岳母大人，岳母大人，我都替臊得慌！”
萧衍沉默了一下，什么都没说，继续往前走去。
李瓒张大嘴，诧异地瞧着萧衍的背影，跟身边的阴烛耳语：“有没有发现一件事？”
“什么事？”阴烛问。
“殿下这几天不太对头！”
“哪里不对头？”
“之前，只要在他面前提起那三个字，他一定会用他冰冷的眼神来凌迟我。可是这几天，我在她面前提过好几回，他居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！”
“哪三个字？”
“卓青鸾。”
“哦……”
“而且，刚才我那样损他，他居然都不生气！”
阴烛用充满着智慧与勇敢的眼神看着李瓒：“‘卓青鸾’是个什么东西？”
“什么‘东西’？”李瓒气得白了他一眼。“那是个人！人！”
“什么人？殿下听到这三个字为什么要生气？”
“算了，走吧，走吧！还是知道得越少越安！我都担心早晚会被他灭了口……”
……
这天晚上，萧衍做了个很真实的梦。
他梦见卓青鸾只穿着一身亵衣——就他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，穿的那一身淡青色的亵衣——蹑手蹑脚来到了他的房间。
然后，她邪恶地笑了笑，将他扑倒在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