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，跟陆军在阿特劳遭遇的挫败有没有关系？”
在白止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，郑江明明显吓了一跳，握着方向盘的手不由自主的哆嗦了几下。
还好，他立即控制住了情绪，没有让车辆失控。
显然，白止战的这句话太吓人了。
虽然只是白止战的猜测，但是传出去，第一个倒霉的就是廉旭升，而且丢掉乌纱帽都是小事。
要往严重的说，都够得上叛国了！
过了片刻，郑江明才长长的出了口气。“你觉得，真的有这种可能？”
白止战没吭声，只微微点了点头。
其实，在郑江明提到薛远征对待大陆战争的态度时，白止战就已想到，廉旭升其实是在为薛远征效力。
正是如此，白止战才怀疑陆军在阿特劳遭受的挫败，说不定跟此有关。
最大的疑点是，在这场规模巨大的会战中，帝国陆军总共只伤亡了不到5万名官兵。
与损失的主战装备相比，伤亡是明显偏低。
“回去后，我想办法查一下陆军在阿特劳会战中遭受损失的具体情况，有发现之后跟你联系。”
“不要太招摇。”
郑江明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不多时，两人来到机场。
运输机还在做起飞前的检查工作，在送白止战去候机厅之后，郑江明并没有急着返回海军司令部。
要说的话，他还没有从开始的震惊当中回过神来呢。
还好，刘向真要留下来处理跟卫军交接的事情，所以明天才去狮泉城，到那边等待第二十二特混舰队。
今天要离开帝都的，只有白止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