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应该啊……
她挑的都是必定赔本的，怎么反而还帮了他？
难道真如哥哥所说，天不亡他，所以她怎么做也无法改变这个既定事实？
就像她之前怀疑过的那样，这个世界有它自己的发展规律，改变自家人的命运情有可原，但他人既定的未来，她不应该去改变？
是这样吗？
如果真的是这样，她所做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
“进来。”顾想连眼睛都没睁开。
忽然，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，因为空气中多了一丝熟悉的味道。
怎么说呢，司靳棠是某种意义上的长情，他用的那款香水，从来就没换过。
“怎么来了？”
总感觉已经很久没见了，这期间他们连电话都没有通，忽然看见他还有些意外。
其实也就是一个月不到，他就算有任何外形上的变化她也看不出来才是，但看见他的一眼，顾想却总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。
他是……瘦了吗？
“别这样看着我，怪难受的。”顾想道。
他进来就以一副望穿沧海桑田的眼神，着实让人感觉不适。
“……还好吗？”
“还好啊，”顾想坐直了身体，“如所见。”
司靳棠忽然唇角弯弯，带着丝笑意：“我看挺累的，做了这么多，反而还赚钱了。我是不是说过，想败也没那么容易。”
“知道还交给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