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熟悉的声音,德静顿时放下心来,她继续弯腰穿鞋,边对zj门外的人说,“刚刚怎么不出声,现在过来干什么?”

    门外站着一道人影,那人本欲推门而入,但听到里面zj人儿的问话zj了,我过来收尸。”

    闻言,德静穿好鞋子,轻声切了一声,说什么收尸,她才不信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,没听到里面zj的响动,陆识抬手,准备敲门,然而,手刚抬起,那门就被人唰地zj打开。

    陆识愣住,手还举着敲门的姿势,德静也被愣住,她不知道他要敲门。

    陆识的手正举至德静头顶,敲门的动作zj时像是要敲打某人。

    德静眨眨眼,眼珠子往上转,看着自己头顶上的手,修长的手指,也是五指不曾碰过阳春水,白皙到病态,像似女孩子的柔弱纤手。

    想起他自出身就身体zj羸弱,曾经一年四季常捧着个暖炉取暖,那双手,似乎就少见他拿出来见过阳光。

    但到了这里,德静看向陆识,明明还是山林的早间,他穿着单薄的白衫,身上无外物的累赘,疏朗霁月,干净明亮。

    突然额头被人轻点,德静猛回过神。

    “想什么呢?这么入迷。”陆识轻点面zj着问她,“不是要馋死zj了么?还不快来吃早饭。”

    德静嘟嘴,轻哼一声,将手背在身后,绕过面zj前的人,抬脚往外走,边大跨步着边道,“本公主福泽延年,才不会那么容易殒命。”

    忽然,后脑袋被人敲打一番,不轻不重,德静哎哟一声,摸着后脑勺,皱眉瞪眼往后瞧,“做什么又打我?”

    陆识一边的嘴角微翘起,说道,“一大早便说那些不吉利的。”

    闻言,德静往后跳到陆识身边,拿过他手里刚刚掉在地zj上的木勺,问道,“陆识,你以前不信这些吧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又叫我陆识。”陆识问道。

    德静抱着他的臂膀,忽的笑zj道,“陆识,陆识,陆识!”

    连唤三声,乐此zj不疲。

    陆识摇头无奈。

    德静歪头继续唤道,“陆识,陆识,陆识……”